“棗兒紅,棗兒甜,看著棗兒要流涎,棗兒香,棗兒脆,吃了棗兒能增歲,……”。 大街上 一個小伙子用摩托馱著兩簍珍珠、瑪瑙般的紅棗吆喝著,不一會兒,從旁邊圍來一群人,他們看著紅紅的棗兒感到新鮮、稀奇,邊問價,邊不由自主地伸手從簍子里捏幾顆棗兒品嘗著,小伙子看出有的人想嘗又不好意思伸手拿,就自己動手從簍子里抓了一大把塞給他們:“自家樹上結的,不怕賠,就算樹上少打了幾顆。買賣不成,情意在,你們嘗個鮮吧!”每個人品嘗著棗兒的甜脆,看著小伙子的樸實、厚道的模樣,個個臉上洋溢出甜甜的笑意。 隨后,你買五斤,他買十斤,還有賣二十斤的,三下五除二,兩大簍子紅棗賣完了。 小伙子從口袋里把賣棗的錢掏出來整理順當,準備回家,數了兩三遍,錢數不對,兩簍棗最多能賣千把元,再加上人們品嘗和稱上的折耗,最多能賣玖佰來塊,怎么多了一百多塊,小伙子回想著剛才那陣賣棗時的混亂情景:你伸手撿,他伸手挑,你爭著要稱,他搶著要付錢,相互擁擠,小伙子就是實在應付不過來,小伙子突然想到有一位老太婆,買了十斤棗,給了十元一張的一沓錢,好像給多了,當時想把錢仔細的點數一遍,可另幾個人把賣棗的錢又塞到手里,小伙子想到這里,打問老太婆的住處,就去退錢,剛進院子,小伙子見一個穿著天藍色襖的年輕女人坐在陰涼處、用針線串著筐子里的棗兒,就急忙說:“大嫂:對不起……”那年輕婦女臉哄得變紅了,轉過身,瞪起眼睛:“誰家的瘋狗放出門,到處亂跑盡咬人,若要狗嘴再胡叫,小心棍棒來罰懲。”小伙子一聽話里有音,忙改口:“大姐:我是來退棗錢的,剛才有位老太婆賣棗錢退錯了。”那位老太婆從屋里走出來:“我買棗回來還沒來得及數錢。”說著從口袋里掏出錢數了數說:“十塊的少了十張,可能當時我把錢給你錯了。”小伙子二話沒說,把一百塊錢退給老太婆就走,年輕的婦女和老太婆實在感謝不盡,硬要小伙子喝杯茶水,再走。 老太婆給小伙子端了杯水、聊了幾句,看到串棗地線繩不多了,對年輕的女人說:“我到商店買把線繩去。”就走了。年輕女人看出小伙子是個實在人,消除了戒心,邊串著棗,邊和小伙子聊著,原來小伙子原來今年二十多歲,五歲時母親撒手離開人世,父親為了兒子再無續弦,父子二人相依為命,父親把他拉扯長大,種有田地三十多畝,棗樹五十萬余株。小伙子喝著水也問著年輕女人的情況,年輕女人原來也是一個黃花姑娘,今年二十多歲了,哥弟都已成家,由于眼頭太高,高不成,低不就,心中的白馬王子遲遲不到,一直等到現在得年齡。 兩人越聊越覺得對了脾氣,這正是人逢知己千句少,話語投機不覺多,小伙子喝完水,準備起身回家,卻不見摩托鑰匙了,姑娘說:“我說一個字,你猜對了我給你,撇撇長,捺捺短,下面是個大地毯。”小伙子思索了半天想不出來。姑娘說:“叢”字。“小伙子說:”我說一個字,你猜不對了,把鑰匙就給我,前一人,后一人,船在江上破浪行。“姑娘笑了笑:”知道了,還是那個一個字,叢。“姑娘思索片刻問小伙子:”這前一人是誰?后一人是誰?“小伙子在五里霧中沒有反應過來,不知該怎樣回答,只好反過來問姑娘:”你剛才說的兩個人是誰?“姑娘不由得臉色緋紅 :”我說誰,你說誰,去掉誰字讀倒回。“小伙子把姑娘說的這句話去掉誰字從后往前倒著讀:”說你,說我。“不由得臉紅到了耳根后,心里的那盞愛情之燈明亮了。此時小伙子看著姑娘亭亭玉立、楚楚動人,就像剛出水的芙蓉。姑娘看著小伙子英俊、瀟灑、魁梧,猶如一座高大的鐵塔,兩人實在是有相見恨晚之感。樹上的喜鵲”嘰嘰,喳喳“的叫聲打斷了兩人含情脈脈、相對而視的情景,姑娘急忙把鑰匙遞給小伙子,小伙子在姑娘白皙的手上輕輕一吻,接過鑰匙說:”過兩天,我就來。“姑娘說:”不!明天我在家等你。“ 第二天早晨,東方的太陽殷實而圓滿,冉冉升起,天空中成對成雙的鳥雀比翼雙飛著,歡樂的歌唱著,姑娘在家門口迎接著小伙子,小伙子騎著摩托來到姑娘家,老太婆和丈夫看了小伙子一百個稱心,沒過多久,這對年輕人就攜手踏上紅地毯,走進婚姻的殿堂,結為夫妻這正是: 有緣相逢棗為媒, 情投意合互伴陪, 人生路上攜手行, 白頭到老愛無違。(作者信息:山西省翼城縣王莊中學 翟 信 電話:— 郵編: 郵箱:zhaizhaixin@gmail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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